但是下一秒,他就将尘封已久的长鞭递到我手里。
声音在我耳边压下,带着勾引的意味。
「所以,知知现在可以惩罚我了。」
?
迎着他灼热的视线,我下意识扔掉烫手的鞭子。
惹不起,我躲!
填志愿的时候我特地选了和上辈子不一样的城市和专业。
谁知沈驹也和我填了一模一样的——植物环境。
「你疯了吗?你应该选京大物学才对。」
「物学?」他笑着摇摇头,把玩着我的手指,又递到唇边挨个亲吻。
我嫌弃地缩回手,听到他叹了长长一口气:
「物学太枯燥了,还是和知知在一起比较有意思。」
……
我磨了磨后槽牙,报之以「呵呵」。
录取通知书出来后,蒋家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蒋晴死了,心脏骤停,没抢救回来。
沈蒋两家没什么交情,所以也没人过去祭拜。
蒋彦的风流韵事在市传开,保送名额被取消,高考也没参加。
他在蒋家的地位一落千丈,恰好这时蒋父流落在外的几个私生子找上门,蒋彦整天忙着和一群私生子斗个你死我活。
可是蒋家式微,又有多少家产够他们争夺呢。
大一的开学时间早,沈驹提前在学校外租了个一室一厅。
我很不满意。
「家里已经这么穷了吗,连大房子都租不到?」
沈驹垂眸牵住我的手,把我带进唯一的卧室。
「没用家里的钱,这是我兼职赚的。
「知知,委屈你一段时间可以吗?」
我是委屈了。
沈驹可一点不委屈,直接把我的卧室划变成我和他的卧室。
臭不要脸!
我更怀念那个别扭害羞的沈驹了。
最开始那次他喝了酒,然后变得不正常。
可是在阁楼的那一次,分明也没喝酒。
两次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——我们接吻了?
回想这段时间,沈驹吻我的脸颊、脖子、锁骨,甚至想在衣领深处留下痕迹。
唯独没有亲我的嘴巴。
胜券在握,我提着一瓶红酒回家,外卖叫了一大桌饭菜。
沈驹推门进来时愣了愣。
我把酒杯推到他面前。
「庆祝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,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,干杯!」